书接上回,上回书正说到,那江北义军的大首领王章立马在土坡之上观察着坡下的一众北辽军,想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到那抵挡怪马怒吼的办法
王章骑着自己的火龙驹,两只眼睛紧盯着土坡之下的一众北辽军是左看右看,想要找到他们军中的些许端倪。
可是看了许久,却都没能发现有着什么异常。
王章的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纳闷:“莫非北辽军的马全都受过专业训练,所以才不怕巴图海坐骑的怪吼之声?”
王章心中这样想着,又往辽军阵中看了几眼,突然他注意到了北辽军战马的两只耳朵。
就见这支北辽军战马的耳朵比起一般的战马似乎有些不同,这些战马的耳朵似乎多了些圆乎乎东西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,辽军战马的耳朵里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
王章的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疑惑,连忙借着灯球火把,仔细观看。
这一看,方才看清,原来辽军战马的耳朵全都被人用圆乎乎的小布团给堵上了。
王章双目紧盯着辽军战马耳朵上的布团,脑筋不断转动。
突然,这位金刀将军的眼色一凝,顿时想明白了其中的一切关窍:“原来如此。”
王章已然明白,原来辽军用这些布团将战马的耳朵都给堵上,如此一来,马便听不见巴图海坐骑的那怪吼之声,自然也就不害怕了,照样可以行动自如,不受丝毫影响。
王章想明白了其中的一切之后,心里头不由得是一阵欢喜: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回我倒要看看你这辽狗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!”
王章想到这,随即便撕下了两片战袍,搓成了圆乎乎的布团,如辽军般将自己火龙驹的两只耳朵给堵上。
随后,为了不让辽军有所察觉,王章并未开口,而是冲着身后比了几个手势。
他身后的将士见状,顿时会意,也来了个照方抓药,撕下战袍,搓成布团,举起往后示意,随后将自己战马的耳朵给堵上。
再往后的那名将士见状,也依葫芦画瓢照做,随后也向自己的身后以布团和手势传信。
后面的那名军卒见状照做之后,也迅速往后传。
就这样,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全军中还有战马的一众将士都知道了这个办法。
在这期间,义军将士们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,再加上坡下的一众辽军一心只顾着骂阵,丝毫没察觉到异常。
众人见状,心中不由得是一阵大喜,如此一来就再也不用害怕那辽将坐骑的怪吼之声了。
随后,一众将士纷纷用布团将各自战马的一对耳朵尽数给堵住。
那位说这马耳朵被堵住了虽说听不见怪吼之声了,但同时只怕也听不见主人号令了,这可该如何是好?
书中交代,义军将士们所骑的战马都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马,都颇通人性,对主人的号令早就烂熟于心,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声音,至只要主人一拉动马脖子上的缰绳,战马就能够明白主人的意思。
也正因为如此,堵住战马的双耳,短时间内对战马的行动等诸多问题并没有多少干扰,战马依旧可以行动自如,让主人如臂使指。
闲言少叙,书归正文,却说土坡之上,一众有马的江北义军将士都已经把各自战马的双耳都给堵住了。
众将士的心里头不由得一阵轻松,如此一来,便不用怕那辽将坐骑的怪吼之声了。
随后,一众将士又想起方才的狼狈模样,心里头不由得是一阵怒火升腾。
他们在江北大地和辽军交手这么多年,也算是身经百战,想不到今日竟会被一匹怪马给打得如此狼狈,这实在是让一众义军将士难以接受。
因此,众将士是群情激愤,紧握着手